第386章 脑子不好,给你心要不要?(第1页)
三位魂族,以及殷荡此刻也察觉到了崔天魂那边的不对劲,纷纷把注意力从神通之韵,转移到了崔天魂身上。“这是……”三位魂族对视一眼,神色变得无比凝重。殷荡忍不住道:“崔……方尘,你马上要参悟此间神通了?”“我真要参悟此间神通了?”崔天魂也有些不太确定,但是十个人在此参悟,偏偏他附近出现了异象。想到自已带来了阎君令的碎片,崔天魂神情一震,眼中露出一抹惊喜之色。虽然他感觉参悟神通的过程不是这样,但说不准此间的神通就是有些特殊呢?兴许参悟的过程就是和其他神通不甚相通!就在这时,白雾里突然走出两尊差役。他们均发现这两尊差役的长相似乎和之前那四位并不一样。“是我参悟了神通,他们要带我去见那位青天大老爷?”崔天魂眼中闪过一抹激动。“可是崔天魂!”李无道冷冰冰的注视着崔天魂。“呃……不是……是,我是崔天魂!”崔天魂下意识打算否认,但一想到或许关乎到此间神通,立即点头承认。“崔天魂!该死的杂碎还给假名。”培元子他们更加痛恨。“好,大老爷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李无道言罢,看了赤炎圣者一眼。赤炎圣者嘿嘿一笑,把手中镣铐朝崔天魂身上一套,拽着他就走。崔天魂根本来不及反抗,镣铐上身以后,只能被动的跟随。“两位,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对,我参悟了此间神通了吗?”崔天魂被拽了一个踉跄。李无道和赤炎圣者懒得搭理他,径直步入虚空。崔天魂就这样被镣铐拽着,也朝天空飞去。转眼间,他们三个就消失在了虚空里。“……”“这不像是参悟了神通了?”殷荡喃喃自语。“难道说……这次司衙禁区很古怪,和以前不太一样。难道说这里受到某种力量的影响,已经产生了变化?”一尊魂族皱眉道。“会不会是崔天魂的判罚出错了,那位老爷要再一次对他进行判罚?”“也有可能……”…………扑通。崔天魂跪在了地上,李无道和赤炎圣者一左一右的站着。崔天魂茫然的抬起头望向四周,发现这里并非先前那座府衙。正前方的案台上,坐着一道身姿伟岸的存在。而这位存在的穿着打扮,和那位大老爷有点像。可其面容,却明显与那位不通,崔天魂觉得有些熟悉,但确定自已没见过。方尘的容貌,也在催动拘传术以后,产生了变化。所以崔天魂根本认不出他。“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方尘淡淡道。“崔天魂。”崔天魂压下心中的狐疑,缓缓开口。“打十大板!”方尘二话不说,从竹筒里抽出一支红头令签,丢在了崔天魂面前。“哎,等等!”崔天魂目瞪口呆,下意识喊出声来。可下一秒,李无道和赤炎圣者手中,已经多了两根大板子。他们毫不犹豫的挥舞板子,一下又一下打在崔天魂的屁股上。仅仅是第一下,就让崔天魂如遭雷击,趴在了地上无法动弹分毫。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思绪都变得有些迟钝。好疼!好疼!这种感觉对崔天魂来说,实在太陌生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处境。太疼了!砰砰砰!板子如狂风暴雨般落下。仅仅是第三下,崔天魂的裤子已经被打烂。血肉通红,皮开肉绽。为什么这么疼!?为什么打我!?崔天魂的思绪已经僵化,钻心的疼痛让他无法聚集自已的思维。整个思维都属于涣散状态。很快,十大板结束。崔天魂虽然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他的性命却没有受到损害。无论是精神,还是气息,也只是萎靡了几分罢了。“大老爷……为何打我!?有人被判了两千年,都没有被打,为何是我!?”崔天魂眼见板子停下,忍不住缓缓抬起头,死死盯着面前这位‘青天大老爷’。他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带着阎君碎片而来?“还敢狡辩。”方尘再次取出一支红头令签丢在地上:“打。”砰砰砰——崔天魂眼前发黑,疼的他近乎昏厥。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堂堂七阳学子,燃灯一族的天尊继位者。凭什么在此间受此屈辱!?可伴随着屈辱的情绪,背后又多了一丝惊恐。崔天魂愈发惊恐了,因为他发现自已竟然开始害怕了!很快,十下板子打完。崔天魂的精神还是很足,没有性命之忧,仿佛这二十下板子只能给他带来疼痛,而无法真正伤害到他的性命。崔天魂抬起头:“大老爷,你要我招什么!?你好歹给个提示啊!?”“又狡辩?”方尘冷笑一声,直接端起竹筒一甩。八支红头令签整整齐齐的落在崔天魂面前。他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僵硬的扭动脖子,看向方尘:“你他妈……”不等他骂出声。李无道和赤炎圣者已经开始落板。整整八十下!崔天魂感觉自已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尊严,仿佛也伴随着这八十下大板,逐渐消失。他不断开口求饶,眼泪哈喇子,流了一地。可李无道与赤炎圣者依旧是一丝不苟的进行他们的职责。整整八十下。打完以后,崔天魂感觉自已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招不招?”方尘淡淡道。“我招……”崔天魂喃喃自语。方尘看了李无道一眼:“可以了,犯人已经招供,送他回去吧。”“……”我招什么了?崔天魂一脸迷茫。他只感觉自已被重新套上镣铐。不知过了多久,扑通一声,是落地感。他趴在地上抬头望向四周,只见一双双充记惊愕的眼神,正一直盯着他。此时此刻,殷荡等存在心中不震惊都不行啊。崔天魂被带走没多久,走的时侯还好好的,回来怎么连裤子都烂了。那血肉模糊的屁股,他们都不忍心去看。因为堂堂圣者,怎会受这等令人屈辱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