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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和耿珊珊的龙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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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不知道什么叫后悔(第1页)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不得不承认,苏东坡在这首《定风波》里,用寥寥几句话,就把一个让人间所有人  喜爱的女子形象表达的淋漓尽致。  然而,在这首词里面,真正让人羡慕的不是那个女子,而应该是拥有那个女子的男人。  云初知道自己命不好,不可能拥有那样的一个女人,所以,他在这方面很容易满足,有虞修容这样一个老婆,他真的已经很满意了。  就是娜哈这个时候把脑袋顶在他怀里哇哇的哭。  娜哈是一个非常讨厌哭泣的孩子,唯独在云初面前,她还是喜欢用哭这个方式来表达自己受到了羞辱,需要兄长出面挽回颜面。  云初把娜哈从怀里拽出来,眯着她哭的没样子的小脸道∶你因为不会作关于月亮的诗,就被修容,公孙跟崔婆婆给撵出来了  娜哈瘪着嘴巴委屈的点点头。  云初想了一下道∶你不会作诗,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为什么会感到委屈呢  啊会作诗的人有酒喝你小小年纪喝甚么酒  你说,她们喝的是一种红红的,香香的,甜甜的水,你也想喝,她们不给所以,你也要作诗  看着娜哈重重的点着头,连头发上的金蝴蝶都甩掉了,云初头大如斗。  如果娜哈从小就用功读书,未必就作不出类似江南东道那个七岁男童做出来的那首《咏鹅》的作品。.  问题是这孩子从小就不爱读书,而且是严重的不爱读书,读书四五年了,连《千字文》都没有背下来,更不要说《句韵》这种进一步的学问了。  没有学过这些东西,就没有办法作诗,所以,娜哈想要作诗,这完全是一个大难题。  用手帕把娜哈刚才哭出来的眼泪,鼻涕,汗水擦干净,左右看看自己妹子圆圆的脸蛋,越看越是喜欢,在脑门上亲了一口道小事一桩,哥哥帮你!  说完,就将娜哈抱在怀里,手握着她的小手,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娜哈的千古绝唱-《静夜思》。  写完之后,一字一句的教会娜哈诵读,等这孩子彻底会念了,就拍拍她的屁股,表示她可以去找虞修容,公孙,崔婆婆三个人去显摆了。  看着蹦蹦跳跳离开的娜哈,云初觉得这个孩子可爱极了,此时此刻,他甚至认为骆宾王写的那首《咏鹅》估计也是他的父兄代笔的。  开什么玩笑,七岁孩子就作诗云初这么高的学问,现在都不会作诗呢。  送走了娜哈,云初看看还不算圆的月亮,就重新把万年县的文牍打开,苦思富民之策。  论到女人,想要苏轼诗词里面的那种女人,在大唐也不是没有,只不过需要从小培养罢了。  放眼全世界。  欧洲的女人现在基本上看不成,尤其是性感的高卢女人,正搂着猪在哆嗦嗦的度过寒冬,她们的男人们此时正在与东罗马帝国血战,好保卫他们的猪跟女人不被罗马人抢走。  ****的世界正在形成,四大哈里发正在相互谋杀,抢夺最靠近神的位置。听说那里的女人的腰很柔软,可以跟蛇一样扭动……  这个似乎很不错。  倭国女人喜欢把牙齿涂黑,这个就算了。  真正说起来,还是新罗妇最靠近唐人的审美观……  就在云初努力的思考利国利民的策略的时候,在他的身后站着好几个女人。  等云初从痛苦地回忆中归来,准备喝一口茶的时候,发现虞修容蹲在地上,把下巴搁在桌案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云初放下茶杯道∶为国为民而已,不用过于崇拜我,这是一个大唐官员的日常而已,等你嫁过来,就会慢慢习惯的。  不等虞修容说话,公孙就拿着刚才云初手捉手协助娜哈写下的那首诗拍在桌子上道∶这是你写的  云初拿过来看了一眼皱眉道我的字没有这么差。  我知道着上面的字不是你写的,我是问这首诗是不是你念给娜哈听的  怀抱着一大壶葡萄汁的娜哈张开自己被葡萄汁染得红红的小嘴道∶是我写的!公孙道∶我不相信。  娜哈急了,放下手里的酒壶,就跳起来坐到云初腿上,捉着哥哥的手急促的道∶快来啊,我们再写一首给她们看看。  公孙鄙夷的道∶还说不是你写的,做哥哥的给妹子当文贼,也算是大唐一景。云初瞅着公孙那对堪比高卢女人的胸脯不满的道∶怎么就当文贼了你把这首诗  拿出去问问,看看那位高才写出来的,被我们兄妹给偷走了。  虞修容笑眯眯的道∶这当然是我妹子写的诗。  崔氏眼珠子骨碌碌转几下,也张嘴笑道∶没错,这就是娜哈小娘子写的,不信,让别人来问老身。  公孙苦笑道∶你这样硬是给娜哈脸上贴金,就不怕被别人戳穿吗云初大笑道∶你没事干就去寺庙刮佛像脸上的金粉吗  崔氏马上跟着道∶是啊是啊,我家小娘子可是玄奘大师座下的执灯女童,那个不长眼的会诘问,水陆大会上的童女,作出这样的一首诗有什么好奇怪的。  公孙看着虞修容道∶你这是铁了心跟你这个无赖的郎君坐一条船了是吗虞修容掩着嘴巴大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抬着走。  云初见公孙还在为李白鸣不平,就笑道∶好了,好了,这首诗其实是我在外面听来的。  公孙这才松弛下来,用手掩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道∶我就说嘛,娜哈怎么能写的出来寓意如此深刻的思乡诗嘛。  云初看着这个美艳的女人,真的不明白,就靠她的脑子,她是怎么背负着一具如此绝美的身体活到现在的。  娜哈喝了很多葡萄汁,毫不出人预料的喝醉了,被崔氏背着回了卧房,公孙这时候也很有眼色的跟着走了。  只剩下一个胡乱忙碌的虞修容一会剪剪蜡烛,一会忙着擦拭桌子,一会又忙着给云初添茶水。  你要是也想要一首诗,我教你写。  虞修容摇摇头道∶妾身不想要什么好诗好句子,妾身只需要知道自己的郎君是不世出的大才就心满意足了。  诗文这种事对云初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必须品,在他以前生活的那个世界里,好的诗文虽然也被人追捧,只是,这东西再也不能跟人的生活息息相关。  虞修容不一样,她的家族本就是以诗书传家的,虽然家道中落,虞修容依旧希望自己的夫君应该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  以前,她觉得云初的出现,是上苍派他来拯救自己的,现在,她觉得这是上苍对她格外的恩宠。  眼前的良人,在写出那首《静夜思》之后,终于将她心头最后的一点点的遗憾给补全了。  看着虞修容春情勃发的模样,云初真的很希望可以干点啥,可惜,粗壮的崔氏站在门口,一阵紧似一阵的咳嗽,让他只能望洋兴叹。  李治似乎很喜欢走在晋昌坊青石板铺成的巷道里,而且手贱的毛病一点都没有改,一阵功夫,他手上就多出来一根垂柳,一朵原本开的正艳的月季,以及一个晋昌坊工匠刻意雕刻的一个石头钓鱼翁,这个钓鱼翁原本好好在一处小型水景的巨石上钓鱼呢,这就被李治一把抓走了。  自从李弘第一次来晋昌坊,照看这孩子的任务就落在了云初的身上,以前是抱着,现在则是拖着。  说来也怪,这孩子一路上把自己的手抓的紧紧的,就算是手心全是汗水,也绝不放开。  李治又开始拔竹子了,这是这一次的竹子根茎扎的很深,他没有鲁智深的那两下子,很难撼动这些胳膊粗的巨竹。  然后,云初就看到,武昭仪看了一眼身后雄壮如熊的巨汉,这个家伙立刻就凑过来,双手抓着竹子,只听卡啦一声响,那颗胳膊粗的竹子竟然真的被他被拔下来了。  随即,云初就听李治怒道∶你这蛮牛,朕只是想看看这些竹子是不是新栽种的,你把好好地竹子拔下来干什么  武昭仪在一旁娇笑道∶拔下来看的更加真切,你说是不是啊,云卿  云初听得愣了一下,起初还以为是武昭仪叫错了自己的名字,马上,他就醒悟过来,这个云卿指的就是自己。  回禀昭仪,以前,晋昌坊里闷热不堪,微臣就想多栽种一些竹子,也好多一些阴凉,结果,三年过去了,昔日可以为坊民遮阴的竹子,已经变成祸害了。  从今年起,已经在着手更换树种了。李治问道∶竹子为何成了祸患  云初叹口气道∶微臣没办法测度竹子的根会往哪里长,这两年,随着竹子疯长,它们的根系上长出来的竹笋,已经摧毁了不少的墙壁。  就连坊民家中的客厅,卧房里也有竹笋顶开砖石出来了。  李治瞅着云初没有理睬他的回答,而是径直问道∶英国公为何要举荐你来当万年县县尉